“我在地狱道的封印,足以永久困住心魔。但因一片逆鳞,带走我几缕残魂,致使封印松动。心魔挣扎了八百年,顾之洲一死,封印受震大破,心魔才得以逃出生天。”“可是……”傅子邱皱起眉头:“心魔困在地狱道,他是如何控制这么多人,如何布下这张天罗地网的?”龙啸的声音放轻了,借着面前的灯火勾勒出半张含笑的脸:“也许,还有人在背后推波助澜。”他低低的叹了一口气,转过身,细长的胳膊搭在围栏上。他的身体微微向前倾着,一个看起来放松又随意的姿势。视线以下是暗流涌动的河水,在月色和宫灯的照映下泛着璀璨的光:“那天放走连笙就足够嫁祸我,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杀高浔?谋害仙友和私放妖王的罪名,可不一样啊。”傅子邱猝然睁大了眼睛:“你的意思是,还有一个人在背后下更大的一盘棋,包括心魔在内,都是他手中的棋子?”“猜测而已。”龙啸歪着头,侧脸隐没在石柱投下的阴影里,唯有晶亮的河水在他眼中反射出细碎的光:“这人手上未沾半点血腥,却把所有人都算计了一遍。我想了想,要么是我上辈子杀戮太重,他家祖上皆作我剑下亡魂,如此费心助我重生,多半是要在世人面前抖出心魔之事,毁了我那些为人乐道的高德,顺带报一报血仇。”“不过这点说不太通,其一,若为寻仇,那此人定是魔族中人,但我们现在可以确定的是,这人能出入戒律司应当出自天界。其二,明知顾之洲与我的关系,既然要报仇,直接杀了他毁掉逆鳞,再向天下揭露心魔一事,成功的把握岂非更大?”龙啸笑了两声:“复活我,又想杀了我,这梦未免也太美了。”傅子邱嘴角一抽,预感这人没什么好话。果不其然,下一刻就听龙啸说:“三界之内,除了心魔好像还没有人是我的对手。又要我活又要我死,他到底是哪儿来的自信觉得自己能杀了我?”有的人就是有这种能力,哪怕他语气平平,神色淡淡,但骨子里透出来的骄傲和自信根本掩饰不了。一种和龙啸身上温和气质截然相反的猖狂,还让人有点移不开目光。但傅子邱依旧很不给面子:“知道你厉害,就别特意强调了。”“啊,那就只有60感觉到微凉的气息倏然迫近,龙啸霎时僵硬起来:“你……”傅子邱的手按在了龙啸腰侧,盈盈一握的窄腰,瘦的好像两只手就能兜起来:“哪里酸?”傅子邱捏了一下,力道很轻,怕把他捏坏了似的。龙啸喉结滚动,刚要开口,腰上的手指作乱般朝他腰窝里揉了揉。傅子邱边揉边问:“这里?”拇指停留在突兀的尾椎,切实的摸了一把骨肉:“……还是这里?”龙啸咬着牙,耳边不依不饶的问询和腰上肆意拿捏的手掌让他半边身子都软了。他扒着栏杆,足尖抵住白玉墙,往前躲了躲。“痒吗?”傅子邱一本正经的问,箍着腰把龙啸往自己这边拽了拽:“我记得顾之洲这里就怕痒。”“……我也怕。”龙啸扣住傅子邱的手腕,在他手臂间转过身:“别按了。”骤然对视,龙啸眼中的局促一览无余。傅子邱愣了愣,面前的人忽然被暖光打上陈旧的颜色。记忆的长河轰然拉开,晚风呼啸吹散零落的尘埃。斜阳穿透云层,铺了龙啸满肩。温润的面孔白净细腻,天生下垂的眼尾让他看起来格外温柔,他也的确温柔,连说话都是轻轻的,带着柔和的风。龙啸靠在白玉栏杆上,手肘弯曲着撑住台面,这是他平时不太会做的动作,有外人的时候,他总是绷的很紧,脊背挺的笔直,随便往哪儿一站都像是一棵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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