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一把拽过龚全,把他拉到对面给他倒了一杯酒,“喝吧,一个人喝叫喝闷酒,两个人喝才有意思。”杨凤霖想吃花生,一看那结结实实的花生壳,还是算了。拿着酒瓶,杨凤霖靠在二楼的护栏上,看着下头形形色色的人,太原道这处在国境交界处,有很多跑货的生意人。杨凤霖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,盯着下头抱着弯琴唱曲的卖唱女,唱着异国的调子,听不懂意思但很好听。杨凤霖从怀里掏出一颗金子,往女子放钱的宽口小缸里一扔,还好,没扔偏了。“你们以前也常来这些地方玩吗?”杨凤霖将手里空了的酒瓶放在桌上,又拿起一瓶,探头看了一眼,龚全半瓶还没下肚子呢。不是吧,喝的这么慢。杨凤霖伸出手里的酒瓶,“来吧,一口闷了。”龚全皱着眉头,闷?一口?吞了口口水,拿起瓶酒,深吸一口气猛地灌了下去。杨凤霖喝到一半,忍不住挑眉看他,不是吧,这么猛?杨凤霖夹了一块牛肉,放进嘴里,味道还不错。“厉染以前在太原道也会来这些地方吗?”龚全脑子一阵发晕,看着跟前的杨凤霖都有三个脑袋了,“会……会……姑娘……喜欢殿下。”头一歪,趴在桌子上睡过去了。杨凤霖一口牛肉喷出来,不可思议的戳了戳龚全的脸,不是吧,你这酒量不行啊。杨凤霖扔下筷子,抱着头,真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,龚全这么大的个子可怎么弄回去啊。皇城边一处隐秘的宅子里,梁羡颐盯着手里的密报,眼睛慢慢眯起来,猛地将手里的纸撕碎。跪在地上的人,擦着额头的汗,梁羡颐揪起那人的衣领,对着脑门就是一拳,“废物,都是废物。几天都扛不住就被赶出太原道了。厉染,你越是不让我打探杨凤霖的消息,我对他就越有兴趣。”“你去查查,厉染究竟和先女王做了什么交易,竟然能从伽蓝殿出来。从冯炎那处下手,当年冯炎的死到底有什么猫腻,查,都给我查。太原道继续派人,你要是再搞砸了,我就把你剁成肉酱当花肥。滚!给我滚出去,你这个没用的东西!”跪在地上满脸血迹的男人连滚带爬的跑了出去。梁羡颐拿手巾擦着手上的血迹,废物!都是废物!走到里间,拉开床边的柜子,从里头拿出一个盒子。里头放着一块帕巾,四角一侧绣着凤凰花。梁羡颐苍白的手指摸过那片微微凸起的绣面,红色的绣线在灯光下闪着亮金色。梁羡颐合上盖子,吩咐人进来,将盒子递过去,“你派人去查,这绣线出自哪家绣坊。”杨凤霖架着龚全,喘着粗气将人往院子里拉,是谁说太原道出来的人千杯不醉,龚全啊龚全,你长着一副很能喝的样子,酒量竟然这么差。杨凤霖满身是汗,真是托了你的福,来太原道这么多天好,我负责。杨凤霖和八角说话间,厉染早就对赵长松使了眼色,赵长松立马跑过去将趴在杨凤霖身上的龚全接了过来。“这怎么回事?他怎么醉成这样?”杨凤霖揉着酸疼的胳膊,“谁知道他酒量这么差,才一瓶就倒了。”一瓶!?“亲王殿下,您是不知道,龚全向来都是一杯倒,一瓶已经是超常发挥了。”难怪,这醉的和死了差不多。杨凤霖见厉染脸色有些不妙,赶紧吩咐八角把龚全扛进去,转头拉着赵长松指着一院子诡异的红色,“怎么回事?又是你出的馊主意,不知道的还以为今晚谁要娶亲。我拜托你下次不要给厉染乱出主意好不好?没一次出在点子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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